“若是有晏清会协助,咱们可就轻松多了。”
皇帝也自然点头,随即若有所思笑看向江尚书道:
“果然还得是朕的江爱卿,家风甚得朕心。”
皇帝夸完这句话,不等江尚书细品其中深意,便难得肃了神色,看向河南王道:
“阿弟辛苦,按咱们先说好的来吧。”
刚刚得知,自己一离开,江巧就被掳的消息时,河南王恨不得一头碰死。
对叛徒的恨意,比不上对江巧的担忧。
但此时的情形,他又根本无法离开,只能坐立难安的同皇帝商量对策。
如今对策商量差不多,江巧那边也迎来反转,不由心下轻松。
得了皇帝命令之后,放下心中大石的河南王,当即带上对河西王的愤怒,转身快步离开。
当然,那个叛徒他自然也不会放过。
“行了,就那么两行字,有什么好看的?”
皇帝转头想和阎渊说话,却见他还拿着那信纸不放,当即开口揶揄。
顺带给王公公使眼色,让将阎渊手上的信纸拿走烧掉。
“你就哪儿也不用去,继续跟在袁家小将身边就是。”
说着意有所指看了阎渊一眼,然后让王公公将袁守谦二人叫来。
“臣领旨。”
阎渊明白皇帝的意思,这是让自己保护袁守谦安危。
听到皇帝叫袁守谦二人,阎渊就猜测,皇帝估摸着要借着这次河西王谋反,再给袁守谦立功的机会。
河西王被摁下去那一天,就是袁守谦,以皇子身份亮相的那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