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耶……”
见河南王说着不相干的话,盛景昶轻轻蹙眉,哑着被咳疼的嗓子低低喊了一声。
河南王并未回应,只继续声音平缓道:
“真可惜,晏清郡主今年,好似又不能回江家团聚。”
听河南王提到江巧,盛景昶急忙接话道:
“是啊,不仅不能回江家,甚至因为河西王他们狡诈,我们连晏清郡主的去向,都无法掌握。”
河南王听到这话,才总算回头,看向虽然瘦弱但身姿挺拔的盛景昶,淡淡一笑道:
“晏清郡主不能回江家过年,总不能我们也不过年吧?”
“这都小年了,吩咐下去,家中也热闹起来吧。”
“虽说男儿志在凌云,但先成家再立业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待过完今年,昶儿也相看起来吧。”
“咱们家根基浅,又没个女主人,这事实在是麻烦。”
“实在不行,我就去求求姑母,都是她晚辈,总归会怜惜一下的吧?”
“……”
听着河南王絮絮叨叨,盛景昶眉头越皱越紧,最后还是忍不住打断对方道:
“阿耶,您为什么不听我说话?”
“晏清郡主是我们抓来的,是有大用处的,现在被河西王独吞了!”
河南王停下絮叨,面无表情地看着盛景昶,直看得盛景昶后背发毛,以为对方要发怒。
却不想下一刻,河南王面上,重新绽开一个儒雅的笑容道:
“你执意要同河西王合作,并且想借此坑对方一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