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就告诉呗,我又没有反对的意思。”
“你且忍耐一会儿,她帮朕办事儿着呢,回头赐个婚,给你俩补偿一下。”
皇帝说完这话,阎渊并没有离开,只是站在原地,抿唇看着皇帝。
“哎呀,总之她现在并无危险,过得好得很。”
看了皇帝的表现,阎渊对于这话,倒是没什么怀疑,但关心使然,还是准备问清楚些:
“可你早上大发雷霆的样子,可不像装的。”
见阎渊不依不挠,皇帝无奈,只得将河南王传来的消息,悄声告诉阎渊。
“好了,既然定心丸吃了,剩下的就看你的了。”
皇帝扯回信纸,挥手打发阎渊离开。
阎渊自是不解,既然江巧没有危险,看他干什么?
“呆子!你要是不表现着急一点,人家不会起疑心吗?”
“还真是媳妇没事,就完事儿了?”
“亏你还大理寺的呢!报答君恩,你是一点不想啊!”
“愣着干什么?滚吧!”
皇帝咕咕哝哝说完,见阎渊一脸复杂站在原地,忙眼睛一瞪,冲对方吼道。
做戏做全套,为了表现得逼真一点,无论知情不知情的人,都使出了浑身解数。
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京城中,便上演了一出“解救晏清县主”的戏码。
无论是失了脸面的皇帝,还是丢了女儿的江家,还是心上人失踪的阎渊。
甚至还有江家的亲家,最后连居于城外的太长公主,都给惊动了。
可以说,因为河北王府垮台,才刚刚平静下来的京城,因为江巧再次沸反盈天。
不过也不能完全说整个京城,最起码,京中还有两处地方,显得过于平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