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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准确的说,不是我发现,而是有一天四兄很沮丧找到我。”

“告诉我说,成他皇子或封王或赐府邸,只有我们俩什么都没有。”

对于皇帝的事情,江巧知晓得不多。

听河南王这么一说,心中还有些惊讶,同时更觉得,对方不是个简单的人。

之前江巧还觉得,已经继位几十年的皇帝,身边竟然还如此危机四伏,即便是个明君,那能力想来也是不太行。

即便到了后面,皇帝的对手一个个被铲除,江巧也只觉得对方擅长隐忍。

此时听了河南王的话,江巧不这么觉得了。

能够以如此劣势,成功继位登记,就已经够人大跌眼镜。

还能在看似危机四伏的局面中,一步步掌控大局,将那些或强势或聪明的对手,慢慢蚕食铲除。

仅仅只是隐忍,是不可能做到的。

“那是我最后一次,在宫中见到四兄。”

“也是我第一次跳出天真,或者说跳出自我麻痹,看向我命运的本质。”

在江巧思索的时候,河南王娓娓道来的声音,再次轻缓地传来。

“看到阿娘被宫娥欺负,被那些没根内侍调侃羞辱,看到为我提供庇护的四兄,其实也总受欺负。”

“也知道,四兄那么久不来看我,是因为重伤在床。”

“……”

不得不说,河南王的这场回忆,实在是冗长又琐碎。

让听了很久的江巧,也没有听出来,河南王想要通过这些回忆,表达什么样的态度。

中间好几次,江巧甚至忍不住想要打断,让对方直接讲重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