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个个神力,被那些人知道也没关系吗?”
祁毓珩笑得自在,声音淡淡道:
“有径可窥,总比深藏不露,来得让人放心。”
比起一个丝毫不露痕迹的晏清会,皇帝更放心的,当然是能看出些什么东西的晏清会。
无论那个东西真假,但总要给人有迹可循的机会。
至于窥视后得出的结果,自己愿不愿意相信,那就和旁人无关了。
等祁六叔带来的人,将那些军械和物资运走,也没有在这个地方久留。
此时这个地方,除了江巧带着两个婢女,就剩祁六叔和祁十五。
“我一直奔走在外,没空得回祁家,竟连掌印回家这么久,都没能见上一面。”
别看江巧二人,将那些物资放出来,一样就花了一天时间。
但这些人要运走,却要花上好几天时间。
祁六叔来了好几天,却直到现在,才总算同江巧说上话。
“祁六叔为晏清会奔忙,也就是为大盛安宁奔忙,正该是我们后辈学习的榜样。”
听江巧这么说,祁六叔自然一连串不敢当之类。
两人又是一阵寒暄和叙旧后,祁六叔才同江巧说起正事。
“我此前奔走各处,正是巡查各处的情报机关。”
“这些机关大都成于百八十年前,各处已然开始出现损毁情况。”
“尤其是近几年,更因为机关损毁或者失灵,导致许多次情报滞后,若非家中见机得快,怕是要耽误事。”
听到这里,江巧就恍然道:
“祁六叔找我,是想让我帮忙修复机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