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占了便宜,那年轻人听到王子川的话,接过酒肉的时候,都不忘嘲讽一番。
刚刚打好地铺的猎人,听到这话都似听不过去,一脸同情看着王子川。
王子川感受到对方视线,和善地冲猎人一笑,伸出食指在唇边,做了个噤声的动作,又轻轻摇了摇头。
猎人见状,只能愤愤不平的别过头,径直在自己打的地铺上躺下。
谁知刚刚合上眼,就听地板上传来“咚”的一声,重物倒地的声音。
“咋的?啥东西掉了?”
猎人翻身坐起,一副困意上涌的模样。
待视线扫到发出动静的地方,面上神色不由一愣,甩甩头清醒两分道:
“这位小兄台,是不胜酒力?”
猎人嘴上虽然这么多,但看着从那人口鼻涌出的白沫和鲜血,眼神充满慌乱又震惊地看向王子川。
王子川依然一脸平静,双眼一副笑模样。
见猎人看过来,才语调平静道:
“兄台您觉得,这像是不胜酒力吗?”
听到对方这样说,猎人吓得一个激灵,整个人困意顿消,结结巴巴道:
“这,这,这位兄台,这可不赖我啊!”
“我,我,我这酒可是没问题的,都是平时我自己喝的。”
“肉,肉也没问题,都是我自己吃的!”
“真,真的不关我的事啊!”
见猎人已经慌得六神无主,王子川才面上带笑,含笑开口:
“兄台无需着急,我也并未说,这是兄台的错。”
“事实上,这酒里的毒药,正是我给他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