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公公当即转了转眼珠,凑近皇帝跟前,低声道:
“您心疼殿下是一回事,但殿下能不能立住,光靠您心疼可是不行的。”
“他要是能同阎少卿搞好关系,然后同京城其他郎君也熟识起来,这以后也是一股力量不是?”
“再说了,就冲北边那边的事情来说,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。”
听王公公提到北边,皇帝放下手上茶杯,缓缓皱起眉头道:
“你说晏清会那边,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或者说,这是晏清会的意思,还是咱们晏清县主的意思?”
王公公听到这话一愣道:
“晏清县主这么厉害?晏清会现在都听她的了?”
皇帝一想也是,随即甩开自己脑中念头,揉揉额头笑道:
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她一个黄毛丫头,而且冲着她头上的县主头衔,晏清会也不可能轻易让她掌权。”
“若只是晏清会的决定,朕倒是放心,起码在我盛家当政的时候,他们不会站队别人。”
嘴上是这么说,说完之后皇帝又忍不住长长叹息一声:
“终究是意难平呐!”
“什么平不平的?”
“我倒是觉得,圣人有这样个钱袋子挺好。”
王公公听到这话,嘻嘻一笑,随口接话道。
说者或许无心,听话的人却愣了一愣道:
“钱袋子?”
“可不是钱袋子?除了赚钱,他们还能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