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当这是晏清会身份象征,却不想,其中的作用这么大。
江巧恍惚记得,她在祁家不少人身上,都有看到这枚玉蝉。
只不过不同人身上的玉蝉,颜色和质地并不太一样。
听了祁毓珩的话,想来这玉蝉当时祁家嫡系象征,不同颜色又代表在祁家不同权限。
显然自己身上这枚的权限,几乎算是最高权限那一批。
她可不认为,这玉蝉完全是因为自己得来,想来又是沾了那位外祖母的光。
很显然,金檀也察觉到,自家主子对于祁家态度的变化。
一日午后,江巧躺在院中秋千上小憩,金檀端来茶水果子,放到旁边石桌上,同江巧闲聊。
“五娘,我觉得你好像很喜欢祁家诶!”
江巧迷迷糊糊,听到金檀这话,下意识问道: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金檀“嗯”了一声,思考一阵之后,才斟酌着开口:
“我觉得你在这里很放松啊!”
“就是那种……什么都不用操心的放松,想干嘛干嘛。”
江巧迷糊的困意不见,从秋千上坐起身,接过茶水仰头喝下道:
“我在哪里不放松?在江府不放松吗?”
金檀摇摇头,肯定地道:
“那种放松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这里的放松,是身心都放松,江府的放松,是人虽然放松,但时刻操心的放松。”
江巧听到这话,笑看金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