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扫了一圈,江巧才若有所思道:
“这书楼,怕不是所有人都能进来吧?”
祁毓珩赞赏地点头,伸手随意在空中指了指道:
“书楼有祁家死士守卫,除了祁家嫡系,其他人是不允许进书楼的。”
“祁家嫡系中,除了掌管晏清会的人,是不允许上三楼的。”
“至于祁家其他人,另有其他书楼,供他们使用。”
“祁家自己也有族学,无论是经史子集,还是风雅技艺,都有专门的先生教授。”
“所以这书楼虽然供咱们使用,但却不可借给旁人,更不可遗失。”
江巧理解地点头,这栋书楼的价值,不用祁毓珩说她也知道。
“可你今日带我进来,还来了三楼,万一我没有答应入族谱呢?”
祁毓珩撒然一笑,并不以为意道:
“那又怎么样呢?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”
“带你进书楼而已,这点话语权我还是有的。”
说到这里,祁毓珩意味深长地看向江巧道:
“所以一个人有抱负,又有话语权,要做成某些事显然要容易许多。”
“若是空有抱负,却没有话语权,想得再好也不过徒劳。”
江巧显然听懂祁毓珩什么意思,但她没有立即开口。
祁毓珩看了她一会儿,才转开视线道:
“我很赞同你先前说的那些,并且你也有机会尝试一下。”
“掌管金印,只是掌印人的责任,可不是掌印人的权利。”
“凡事以你意愿为主,你好好思考一番再做决定。”
说完这话之后,祁毓珩没再围绕这个话题,转而说起江巧今日来的目的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