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是靠近外围,越是新的房舍,其中居住的人,对祁家的事情所知越少。”
说到这里,祁毓珩的声音压得更低道:
“他们大多数,是真的只是普普通通的祁家人,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别看大家都姓祁,除了中心祖宅的人,相互之间,可能一辈子都不认识。”
“哦,还不一定都姓祁。”
祁毓珩说完这话的时候,眼神中笑意透出深长的意味。
江巧若有所思,侧头看了眼外面的万家灯火,话中不无赞叹道:
“果然,大隐隐于市,谁能想到晏清会,会这样坦然的生活在人群中呢?”
这方谁身上,也会觉得那晏清会,就应该生活在不见光的地方。
或者是生活在层层严密,外人找不到的地方才是。
这话祁毓珩并未谦虚,点头道:
“晏清会的每个人,在明面上都有正经的事情可做。”
“许多只听令办事的人,也根本不知道,自己办的不仅仅是祁家的事,更是晏清会的事。”
“他们甚至没有听过晏清会的名号,更别说知道晏清会是干什么的。”
江巧先是眉毛一挑,随即了然点点头,并没有多问。
祁毓珩见了,倒是有些好奇道:
“你不觉得,这样对那些人不公平吗?”
江巧想了想道:
“他们办事,你们不给报酬吗?”
祁毓珩一愣,点头道:
“自然是给的,甚至还相当丰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