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嗐,我还小呢,不着急。”
见江巧没明白自己真正意思,祁毓珩只是笑笑,也没再强调,只是暗暗往下做了些吩咐。
并且在去往晏清会总部的路上,总是不经意问江巧一些问题。
“巧娘如何看待,晏清会和皇权的关系?”
“你觉得,晏清会有必要存在下去吗?”
“你觉得,当今圣人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“如果有一天,朝廷想要彻底摧毁晏清会怎么办?”
类似于这些问题,祁毓珩没有集中问,而是想起来不经意问一个,想起来问一个。
江巧第一次去晏清会总部,这个连当今皇帝都不知道的神秘所在,心中难免有些小激动,因此也没注意到,这些问题有什么问题。
“晏清会和皇权?皇权或许觉得自己被冒犯,但实际上井水不犯河水吧,只要该隐的时候隐。”
在江巧所知所闻中,哪个皇权底下,没有隐着些不为人知的势力?
所以她觉得,晏清会存不存在,不是有没有必要的原因,而是没有晏清会也会有其他会。
江巧可不觉得,其他什么会,会像晏清会这样,虽处江湖之远依然忧国忧民。
“若这片土地的皇帝,自己就能让它海晏河清,晏清会自然消弭于无形。”
“怎么说呢,总不能坐上那把椅子,就真以为变真龙了吧?”
“只是皇权迷人眼,从而疑心生暗鬼,这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“卧榻之侧,不容他人酣眠,也是正常想法。”
“可惜世间万物的运转,总不以人的意志为主,事情到了那样的田地,自然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江巧说这些话的时候,面上并没什么表情,眼睛还观山看水,仿佛不过平常闲聊。
倒是听这话的祁毓珩,在旁边神色闪烁,打量江巧的神色同以往又有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