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太傅一回头,就对上王子川若有所思的表情,当即似笑非笑道:
“子川为何这样看我?”
王子川心中一凛,并没有立马收回眼神,只是缓缓加深笑意道:
“我只是觉得心中遗憾。”
“哦?子川有什么遗憾,大可说出来,老夫自然帮你实现。”
余太傅心情很好,很有闲心同王子川闲聊。
王子川一笑,从容道:
“子川能得明君看重,哪里会有遗憾,不过是替太傅遗憾罢了。”
“嗯?”
见余太傅很有兴趣,王子川便意有所指道:
“虽说余婕妤孝顺,同亲女也没有两样,但终究是当今那位的种。”
“即便再听太傅的话,总归不是太傅的血统,难免让人觉得遗憾。”
听到这话,又见王子川果真一脸遗憾,余太傅难得有几分动容道:
“子川果真一心为我!”
说完又意味深长笑道:
“子川能有这份心,我也就没什么好遗憾了。”
“咱们再忍忍,再忍耐一段时间,你我便能共看这天下盛景!”
王子川眼神快速一闪,随即低下头恭敬道:
“太傅思虑周全,子川静候佳音。”
这话说完,余太傅又是一阵舒心大笑。
所以说人逢喜事精神爽,精神头一好,那好事就源源不断。
又是两月过去,已是繁花烂漫阳光温热的春日。
江巧正躺在院中花树下的摇椅上,一手搂着一只狗头,迷迷糊糊犯春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