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巧一副帮余太傅解释的样子,看向王长史的目光中,则带上些同情。
王长史目光微闪,并未多言,吩咐身后的人道:
“先将东西抬进去,小心磕坏了,影响太傅大计。”
“什么大计?”
江巧脚尖点地,停下秋千动荡,故作天真地歪头发问。
王长史仿佛没反应过来,顺口答道:
“自然是更上一层……县主这样套话,怕是不厚道吧?”
说到一半,王长史似乎反应过来,及时打住话头,视线一转,移到旁白烤炉上方的茶壶上。
“怎么也算相交一场,县主不请我喝杯茶吗?”
江巧无所谓耸耸肩,抬起下巴指了指旁边,之前大狗躺过的躺椅。
王长史微微一笑,并不嫌弃地走过去坐下,然后自顾自给自己倒上茶水。
这一幕看得江巧有些愣住。
她让王长史坐那边,不过是知道对方喜洁,且故意将对方同狗做比较。
或许是江巧的视线,太过赤裸直白,正悠然品茶的王长史,含笑转过头道:
“县主这表情是什么意思?”
“在你眼中,我这种人不本身就是条狗吗?”
“更何况,越是喜洁的人,不正是因为自身肮脏不堪吗?”
“啊?”
江巧面上的表情,显得越来越诡异。
要不是她不信鬼神那一套,甚至要怀疑面前的王长史,是被人夺了魂魄。
因为他的表现,同江巧之前认识的那个王长史,差别实在是太大了。
让她一时之间,根本不能辨别,这其中究竟是哪里有问题。
不过王长史并不在乎,江巧一脸的迷茫和困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