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大舅舅听到这话,严肃的脸上就是一笑道:
“我们的小掌印狡猾着呢!”
“要是不给她些实际的东西,她才不会愿意趟浑水。”
祁二舅舅一愣道:
“这怎么能是浑水?知道晏清会的人,哪个不想上来啃两口?”
“问题是她没兴趣啃,又怕一无所知,还成为被啃那个。”
祁二舅舅的话,不用祁大舅舅回答,祁毓珩已经含笑接过了话头。
祁毓泰听了,哈哈乐道:
“我还当她是个小孩子,没成想八百个心眼子。”
祁毓珩眼波一转,一边走到暗室另一头去开门一边道:
“这就是为什么,她是掌印,而你只是跑腿的。”
说完这话,不等祁毓泰顶嘴回来,祁毓珩就转脸,恭敬地朝四人道:
“时间差不多了,诸位叔伯,咱们这便散了吧。”
四人点头,放下茶杯相继出了门。
没一会儿,梁州不同的巷子里,几辆马车同时出现,朝着不同的方向驶去。
等袁家负责寻找晏清会踪迹的人,发现端倪的时候,早已经人去马车空。
回袁府禀报的人,战战兢兢站在袁守清屋中,低着头一言不敢发。
正扶额坐在书案后的袁守清,揉了揉被突然惊醒,有些一跳一跳的太阳穴。
闭着眼睛思考好一会儿,起身走到窗边,看了眼天边只露一线白色的天空,摆了摆手道:
“知道了,下去吧。”
那人见袁守清没发火,当即一躬身,快速退了下去。
待那人走后,袁守清低头整了整自己衣服,朝立在门口的奴仆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