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另一个考量,是她年纪尚小,也没有那么快需要用到她出力,能轻松就轻松一阵吧。”
另一个中年人,听到祁毓珩这话,点点头笑道:
“倒是难得见你真喜欢一个人。”
祁毓珩听了就笑,面上并不见窘迫道:
“她幼时过得苦些,既然能成长起来,多疼一疼也是应当的。”
一旁像个隐形人的祁毓泰,听到这话,一脸狐疑地看向祁毓珩道:
“祁毓珩,你不会是有什么私心吧?”
那几位长辈先是一愣,随即看向祁毓珩的目光中,也带了几分狐疑。
祁毓珩眼风轻轻一扫,不动声色道:
“祁毓泰,脑子如果用不上,就赠给需要的人。”
这话一出,祁毓泰当即要跳起来,其他几位长辈面上,也神色讪讪。
仿佛祁毓珩骂的不是祁毓泰,而是他们一样。
咳,咳,现在的年轻人,不好好说话,整这些阴阳怪气做什么?
晏清会的人,正在进行秘密会议。
那边袁府当中,也在进行秘密会议。
“我就不信,他们晏清会就这么神通广大,在我梁州地界,这么猖狂不是挑衅我们吗?”
袁向辉浓眉一皱,有些丧气的坐在一旁。
上首的袁克勤听到他这话,头疼的扶了扶额道:
“向辉,你要是抱着这么个态度,别说晏清会的人,就连我都不想跟你打交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