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直接派活儿,诶,水利桥梁的事情,派我一个工部员外郎。”
“一点儿都不爽利,还不如你说话让人容易琢磨呢!”
听着江巧“嘚嘚嘚”的唠叨,阎渊只静静听着。
这个四季如春的地方,空气中仿佛终年都掺杂着淡淡花香。
配合马蹄哒哒的声音,就连江巧清脆如珠玉的声音,听来都像隔着云层,平添一股温柔。
待江巧说完最后一句,阎渊轻笑一声,接口道:
“我容易琢磨的地方,还多着呢,江员外要多琢磨一下吗?”
唠唠叨叨一阵,正心情轻松的江巧,听到阎渊这话,猛然瞪大眼睛回头看向他。
阎渊有点想转开视线,但还是保持笑容不变,任由江巧打量。
过了好一会儿,江巧才转过头,然后猛然一翻身,仰面躺在马背上道:
“阎少卿,你这样奇奇怪怪的态度,让我觉得很困扰。”
阎渊点点头道:
“我知道给你带来了困扰,抱歉,但我还是想尝试一下。”
见江巧没有说话,但也没有岔开话题。
阎渊便一边看着路,一边继续说道:
“你曾经说过的那些话,我都记得。”
“刚开始那些话,对于我来说,确实有很大的冲击,但我并不觉得你说的没道理。”
“自从你说完那些话,在后来的日子里,我一直都有在想——我觉得你说得对。”
听到阎渊赞同她的说法,江巧确实有些惊讶。
因为当时她在说那些话的时候,阎渊的表现,也并不像能理解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