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袁家人表现格外低调,这么个庞然大物,在京城在皇帝嘴里,都甚少听人提及。
即便这样,回想起昨晚的情形,江巧心中还是庆幸。
庆幸皇帝只能深居皇宫,没有实际来梁州看过,不然真的很难没有芥蒂。
官衙的位置,在凉州城东北方向,离袁家大房的位置不远。
两人坐在马背上,闲聊着慢悠悠溜达过去,也没花多少时间。
“我离京之前,也没听说你要来梁州,是突然接到的任务吗?”
走了一路,江巧才想起问阎渊这个问题。
阎渊神色平静地回答道:
“圣人说,军中死了那么多人,也算是个大案了,让我过来查一查。”
江巧“哦”了一声,心中虽有淡淡疑惑,但并未刨根问底。
阎渊看了她一眼,开口问道:
“你觉得袁家怎么样?”
江巧不吝地点头道:
“袁家很好啊,家风清正,底蕴深厚,把梁州也治理得很好。”
听到这话,阎渊突然轻笑一声道:
“岂止是很好,那是比京城某些酒囊权贵强太多,只是可惜为臣之心。”
“可惜?怎么说?”
江巧觉得现在的袁家,就非常好了,要是再可惜,恐怕连现在的袁家都保不住。
阎渊没有敷衍,而是认真地同江巧探讨道:
“就像你说的,家风清正,底蕴深厚,家中有出息的子弟不再少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