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军多年的他,也要全神贯注才能不跟丢。
好容易追上江巧,江六郎快出她半个马头后,才扭头道:
“你的骑术,什么时候这样好了?”
“我记得第一次带你,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。”
江巧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:
“都说了,那次是冻的!冻的知道吗?!”
任由江巧一脸嫌弃,江六郎也不生气,哈哈大笑道:
“该说不说,阎渊那小子,眼光是真的不错。”
才放飞几日的江巧,听江六郎又提到阎渊,一脸不满道:
“六叔你怎么回事?干嘛老提他啊!”
“他不能提吗?”
江六郎不以为意地耸肩。
江巧想了想道:
“不是不能提,是你别往奇怪的方向提。”
江六郎听到这话,先是顿了顿,然后才“嘿嘿嘿”笑出来。
见江巧要发火,他赶紧憋住笑意,凑到跟前八卦地问道:
“你都及笄了,阎渊那小子还玩儿纯情,没跟你表明心迹呢?”
江巧漂亮的浓眉一扬,上下打量江六郎一眼道:
“六叔真是让我开了眼界,我还以为,从军之人擅长的是刀枪棍棒,没想到竟然是长舌啊!”
说完这话,江巧嘴里还“啧啧”两声,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失望。
然后在江六郎理解反应的时候,“驾”一声再次策马狂奔。
表明心迹么?
江巧又不傻,她自然能看得出来,阎渊对她有点其他的意思。
但这点意思,对方也只是有点苗头,并没有要直说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