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同江尚书说话的人,在江巧进来之前,并没有离开书房。
但江巧进来之后,却并未在房中看到半个人影。
又看江尚书虽面有倦色,但并不见太多愁容,就猜事情可能重要,但还没到棘手的地步。
江尚书本来打算直接同江巧说,但见她神色见似有沉思,一转念便笑着靠在椅背上道:
“不如我们的江员外来猜一猜?”
江巧见江尚书又考她,也没推辞,便将之前同阎渊一起想到的猜测,开口说了一遍。
只是考虑到书房中,可能还有别人存在,在涉及到晏清会的问题上,江巧便隐去不说。
等江巧说完,江尚书面上的倦意舒展开,含笑点头道:
“说得很不错,不想这些事情你也能猜出一二,倒是比你大伯二伯强些。”
江巧不好将阎渊供出来,只能装傻一笑道:
“如果就这些事情,不是应该早些放祖君出来,怎么反倒这么久?”
见江巧说话的时候,眼神又往屏风后飘去,江尚书摇摇头道:
“屏风后面没有人,这屋中就你我二人,不必这么小心。”
“没有人?可我进来的时候,并没有人出去。”
江巧眼睛瞪得老大,看了眼关得严丝合缝的窗户,表示非常不解。
江尚书只是笑,并未解释,江巧也收起惊讶的表情。
行吧,应当又是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手。
这样想着,江巧突然神秘兮兮地靠近江尚书道:
“祖君,我怎么觉得你,越来越神秘了?”
江尚书听了这话,哼笑了一声,漫不经心道:
“有人能从你眼皮子底下溜走,你祖君就神秘了?”
“神秘的,不该是溜走的那个人吗?”
“不是这个神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