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奴仆当不常进来,有些好奇地看江巧一眼,然后低头回道:
“家主昨日进宫,还未回来。”
江巧听得眉头一皱,什么事情,能让皇帝将一个外臣留在宫中?
再说,就算再重要的事情,要留也不该留她祖君,一个文官中没实权,武官中没兵权的边缘尚书。
兵权?
江巧突然眉头一跳,看了那奴仆一眼,若无其事道:
“我知道了,你下去吧。”
那奴仆并未马上离开,而是站在原地,欲言又止地看向江巧。
江巧这会儿脑子里有事,皱眉道:
“祖君早允了我,能随意出入书房。”
那奴仆恍然,这才躬身退下。
于是江巧一个人,在前院书房静坐半晌,才起身回了东院。
刚才在书房,江巧想到兵权的时候,第一时间想到江老夫人娘家。
但想了一会儿,又觉得可能性不大。
先别说袁家祖先立下的誓言,就说一个远嫁女儿,有没有这么重要的地位,就是很难说的事情。
还有祖君自己不肯,却让自己给六叔传信的行为,又是因为什么呢?
六叔只是暂时代管,楚州地方驻军。
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,朝中究竟出了什么大事?
而且她祖君这个工部尚书,好像也没有那么边缘化。
此时她开始有点遗憾,自己为啥没看看,祖君写个六叔的信中说了什么。
江巧人虽回了东院,但魂儿还在大事上挂着,几个檀跟她说话,她愣是一句也没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