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贯表现得爽直无脑的盛景瑞,听到这话饶有兴致地扬眉道:
“我还以为这样的娘子,怕是会无人问津,那不成竟是香饽饽么?”
盛景麟听了,则是感叹一声,带着些惋惜道:
“这江家五娘,确实比别家闺秀特别些,只是可惜了。”
至于可惜什么,盛景麟却闭口不再多言。
反应最小的,则是拿着帕子一顿咳嗽的盛景昶。
“咳咳咳,三位兄长们怎么做,我们跟着怎么做就好。”
今日来观礼,为了不让人觉得晦气,盛景昶专门挑了稍微喜庆的颜色。
只是他身体太弱,衣服颜色越是喜庆,反衬得他面容越发苍白虚弱。
奴仆见了这样,不敢继续多言,只是心中却纳闷。
他们家同这江尚书家,向来是没什么来往的,也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,他家主子却故意往江家靠。
比如今日这及笄观礼,一听说其他世子要去,也不顾身体硬要往上凑。
只能说,主子的心思不要猜,反正猜也猜不明白,也不能猜明白。
感叹这及笄礼盛大的,除了四王世子之外,还有江家自己人。
即便已经提前做好心理准备,但来人数量的庞大,还是让江家奴仆震撼不已。
除了江巧之外,此时的江府人人都忙成陀螺,就差脚后跟打肩膀了。
路途最轻松的,就要属隔壁阎太君。
看到这种局面,想了想,主动找到江老夫人,问需不需要奴仆帮忙。
江老夫人一听这话,当即一拍大腿道:
“好啊!我正愁人手不够呢!”
看着阎太君吩咐去叫人,江老夫人当即万分感谢的受了,拉着阎太君客套好一阵,不得不松手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