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波动人群,大都是京城贵族,有女儿或者想求上进的权贵家中。
并且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这种带着隐隐亢奋的诡异骚动,达到前所未有的顶峰。
但在表面上,整个京城好像又没什么变化。
除了绣坊、布庄、珠宝首饰、胭脂水粉的铺子,生意莫名比以往好很多。
“最近京中是有什么大事吗?”
盛景佑踏进府门,有些困惑的问自己随从。
随从绞尽脑汁,想了好一会儿才摇头道:
“属下仔细想过,并无大事发生。世子觉得哪里不对吗?”
盛景佑蹙眉,愣神一阵儿还是带着困惑摇了摇头。
“倒不是哪里不对,只是觉得最近京中,总有些地方怪怪的。”
那随从一听,当即神色一凝道:
“需要属下查探一番吗?”
盛景佑想了想,还是摆手道:
“算了,只要与咱们的事情无关,不必放在心上,盯紧南边要紧。”
那随从听了这话,当即放松下来,侍立在侧不再多言。
像盛景佑府中的情况,也大同小异在其他世子府上演。
无论什么情形,随着时间的推移,都会变得习以为常。
更何况大半个月的时间过去,这种突兀的盛况,也随着人们的情绪,慢慢缓和下来。
等这些人的情绪再次高涨,就到了江巧及笄这日。
这日,暮色尚未完全退去,江府的大门便朝着两边大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