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江巧虽然都夸好,但点心只尝了一块,茶水倒是喝了大半杯。
就知江巧当不爱这种,太紧实又过分甜腻的点心。
也没点破,转而同江巧拉起家常。
要么问一问杜娘子最近干什么,或者问问江老夫人身体怎么样。
再或者问问,她在楚州的时候,平日都做什么累不累之类。
江巧心中是纳闷儿的。
她又不是第一次见阎太君,但上次见到对方,和这次见到对方的态度,那热情程度简直天差地别。
不过转念一想,江巧就想通了。
之前看起来高冷,许是心情不好,或者和自己不熟。
现在对自己热情,想来是作为主人的待客之道,也或许是最近心情好了。
心中这样想,江巧面上却一点没表露。
阎太君问什么,她就捡了方便说的,之前在江府说了好几遍的桥段,绘声绘色地说给对方听。
“您不知道,那野猪凶猛都不怕,就怕它装死!”
“那次要不是一位猎户经验丰富,还有一段距离,就看出端倪……”
江巧说着,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,继续道:
“说不准您现在看到我,这半截儿都没了。”
阎太君哪里见过这阵仗?
听江巧说得这样凶险,不由下意识将握紧手帕的手,轻轻扶在心口,很是后怕道:
“这也太危险了!”
“渊儿干什么去了?怎么这么危险的事情,也让你去干?”
“哎呀,这要被你阿娘和祖母知道,可不得心疼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