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小娘子,我见着并不好把握,倒是灵动洒脱,主持中馈也不知到底如何?”
阎渊听了就是一笑道:
“她哪里会那些?她一心只想加官进爵,潇洒自在地玩儿木头,才不是贤妻主母的料。”
嬷嬷听到这话,眼中闪过惊讶道:
“可她这副劲儿,怕也不是低门小户出来的,怎么会甘心做妾?”
见嬷嬷理解错意思,阎渊不禁哑然。
仔细一想也能理解,在大部分人眼里,女子除了为妻自然就是做妾。
阎渊知道掰扯不清楚,便只笑笑道:
“她怎么可能做妾?您放心吧,我自有斟酌。”
“来,嬷嬷喝茶,您这儿的水甘甜,泡茶真不错。”
见阎渊不愿多说,嬷嬷便也不再追根究底,安静地喝茶。
江巧的困劲儿过去,睁眼就听到说茶水甘甜什么的,当即哑着嗓子开口:
“什么茶?给我也来一杯。”
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嬷嬷,见江巧醒来,便将到嘴的话憋了回去。
阎渊听到江巧说话的时候,已经将她面前的杯子拿过来,快速倒了一杯递过去。
“嗯,好香啊!竟然是花茶!”
茶水带着鲜花的清香,连带本有些寡淡的茶味,也被这芬芳带得余韵悠长起来。
也将江巧剩余的困意,一下子给赶得无影无踪。
她捧着茶杯,先深深呼吸几口,长长喟叹一声,才张嘴去喝茶水。
待江巧放好茶杯,阎渊便问道:
“还要吗?”
见江巧摇头,阎渊再问:
“还需要歇一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