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摆摆手,就要跟在阎渊后面离开。
谁知两人都不妥协,齐齐上前一步,坚持要跟着江巧一起。
江巧没有办法,还是走在前面的阎渊,不知想到什么,转头道:
“无妨,就让她们跟着吧,到时候不让进去就好。”
江巧没想那么多,既然阎渊都说没关系,她这个编外人员也不拦着。
他们去的是城南,一个孙姓官员家里。
这人也不是什么大官,是刑部一个员外郎。
员外郎不过六品小官,俸禄不甚丰厚,若非京城土著,基本是没有房产的。
正常应卯的日子,这种没有出身背景的小官,一般住在朝廷分配的官署宿舍中。
若有了家眷,宿舍中住不下,那便只能在偏远坊市,租住一套房舍。
若是升迁有望,尚且能好过些。
若像这批岁数不到,提前致仕的小官员,往往都只能返回原籍。
孙员外却并未离京,而是住在城南一处偏远坊市中。
并且阎渊告诉她的消息是,这房舍还不是孙员外租赁,而是买下的。
并且致仕断了俸禄之后,也并不见他日子难过。
这一听,谁都会觉得这其中有问题。
只是具体有没有问题,这不是江巧需要考虑的问题。
她需要考虑的问,只是阎渊跟她提到的事情,其他的除了阎渊主动聊起,江巧并不主动过问。
“就是这里了。”
到了一处坊市中,一处幽静的小院跟前,阎渊停下脚步指着大门道。
江巧打量一下四周环境,点点头道:
“虽然离东市远了些,倒很是清幽,适合做学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