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出门公干的时候,经常一起吃饭,江巧从未觉得不自在。
但此时并非公干,两人都没有穿官服,而且吃得是早膳,阎渊还没有皱眉。
看着对面那人,垂眉低眼动作斯文的喝粥,吃东西,江巧突然觉得怪怪的。
至于哪里怪,江巧又说不出,便坐不住的在凳子上挪过来挪过去。
阎渊注意到江巧的动静,抬头静静看过来,眉眼真诚地问道:
“是我在这里用饭,你觉得不自在吗?”
江巧心中很想说,知道你还坐下来吃?!
面上却热情好客道:
“阎少卿说哪里话,我早上起来没运动,这会儿多动动吃得香。”
说完这话,尽量定住自己不要动,开始一板一眼地吃饭。
旁边的几个檀,见自家五娘饭吃得这样累,也在旁边跟着憋。
待江巧放下碗筷,表示吃好了之后,几个檀齐齐“呼——”的松了口气。
当然,江巧自己也松了口气。
阎渊也适时放下碗筷,用擦嘴的棉布,挡住自己上翘的嘴角。
但他的嘴角翘到一半,就被江巧的话打了回去。
“对了阎少卿,你对河东王世子熟吗?”
阎渊放下擦嘴的棉布,看向江巧道:
“认识,但不怎么来往,你问他做什么?”
江巧听到这话,就有些失望道:
“哦,想着你们也算亲戚,还以为能打听点事儿呢。”
“虽然不熟,但一些不那么机密的是,还是能打听的。”
阎渊见江巧失望,又将自己的话圆了回来。
江巧果然高兴起来,笑得双眼晶亮道:
“那可太好了,你帮我打听一下,他把祁毓珩‘请’回去,是干嘛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