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岚廷摇摇头道:
“虽说我是看着祁兄被带走的,但我属实不明白发生何事。”
“当日我同祁兄,当然还有其他许多人,在瀚墨馆以文会友。”
“河东王世子的护卫,进来就直奔祁兄,说河东王世子有请。”
说到这里,江岚廷就停了下来。
过了好一会儿,江巧一直没听到江岚廷的声音,抬头一看,见江岚廷正看着自己。
“三兄说完了?”
江岚廷点点头道:
“嗯,说完了。”
江巧沉默,面上扯出一丝假笑:
“三兄,我真诚的希望,你做文章的功力,不要像你讲故事一样。”
江岚廷当然知道,自己讲故事能力差,只能不好意思地挠挠头。
江巧想了想道:
“你不是说,是得罪河东王世子,被抓走的吗?”
但江岚廷刚刚同她说的,明明是将祁毓珩请过去的啊?
江岚廷解释道:
“请人就算不亲自来,来的也应该是贴身护卫,或者贴身内侍吧?”
“那天来的是护卫,但却是一队护卫,那种请法不就是不得不去么?”
江巧眉毛一挑,若是这样说的话,那确实不是请,但也不算是抓走。
这种方式,更像是一种震慑和威胁,像是为了压祁毓珩的威势。
不过就江巧看来,祁毓珩可没那么容易被人压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