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渊嘴角翘起,点头答道:
“好。”
江巧懒得去分辩,阎渊那有些过分骚包的笑容,点点头就转身进了江府。
而阎渊的好心情,一直持续到进了阎府。
门房的人接过缰绳,并赶紧通知阎渊,说阎太君找他。
阎渊想了想,并没觉得,最近有什么大事,值得阿娘找他。
因此阎渊到了阎太君院子的时候,面上还带了些困惑不解。
“回来了?这副表情做什么?是事情不顺利吗?”
对于阎太君的三连问,阎渊只摇摇头道:
“并没有,只是好奇阿娘找我做什么。”
阎太君面上原本挂了笑,听到这话,面上的笑意就淡了些。
嬷嬷端茶上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母子俩常态化的沉默。
“二郎可算回来了,你不知道,太君都等着急了。”
阎渊刚才话一出口,其实自己就觉得有些不妥当。
阿娘身为堂堂郡主,曾经也是饱读过诗书的。
却仅仅因为是女子,是他阿娘,是孀居,便常年累月,悄无声息地困守后院。
自己这两年太忙,基本没什么时间陪她,好容易找他一次,他还一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样子。
但母子俩相处的模式,早已经固定下来,让阎渊一时去改,他也有些改不过来。
嬷嬷的话,却恰好缓和了氛围。
并且看嬷嬷的笑脸,阎渊猜大概不是什么坏事,不由笑道:
“阿娘跟我猜谜,一点口风不给我漏。”
“但我瞧嬷嬷的模样,像是有什么喜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