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见江巧面上,并不见多少忧愁,语气中不由带了试探道:
“所以,你打算什么时候致仕?”
江巧听到这话,抬头狠狠瞪了阎渊一眼道:
“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?”
“真的是,你见过十几岁无故致仕的官员吗?”
阎渊眼神一闪,端起茶杯放到嘴边,半遮住自己的神色,才不经意问道:
“怎么不能致仕,若你亲事定下来,自然就要致仕的。”
江巧没注意到阎渊的试探,眉头狠狠皱了皱,口中嘀咕道:
“哼,男人果然都一样。”
阎渊没听清,不由追问一句:
“你刚才说什么?”
江巧笑得甜美道:
“我说,阎少卿这么会为别人着想,以后定能得个贤妻!”
江巧心中突的有气,故意说这话揶揄阎渊,谁知阎渊放下茶杯,很认真地看江巧一眼道:
“我并不喜欢公认的贤妻。”
所以说,真诚才是必杀技。
阎渊这话一出,江巧反倒不好跟他计较。
只能呲着牙,冲对方打两个哈哈道:
“你喜不喜欢,跟我也说不着啊!”
阎渊点点头,又问道:
“若你祖君祖母要求你,一定不让你做官你怎么办?”
江巧放到嘴边的茶,再也喝不下去,有些烦躁地放下道:
“阎渊,我看你不是想让我帮忙,你就是来膈应我来的!”
阎渊看着突然生气的江巧,有些茫然地解释道:
“我并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