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偏这些你都不要,这让朕很难交差啊!”
见皇帝开始好好说话,阎渊抿成一条线的嘴唇,动了动之后,总算张开道:
“您知道我想要什么。”
皇帝听到这话,眼中闪过一丝烦躁,尽量耐着性子笑道:
“你这话说得,我就算每天日理万机,也理不到你心里那一机,你不说我怎么知道?”
“当然,不利于咱们舅甥团结的话,就不要说了。”
阎渊听到这话,眼中就闪过失望,收回准备出口的话,声音重新变得冷硬道:
“那微臣便不说了。”
“既然没什么好说,圣人便将江员外叫进来,直接说公事吧。”
皇帝心中一堵,沉默地看了阎渊一会儿,长叹一口气道:
“那些事你在奏折中说得很清楚,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“你既然不想说,那就出宫去吧。”
阎渊刚想说,整个过程江巧都有参与,她应当有知道整件事情的权力。
但抬头的瞬间,见到皇帝眼中一闪而过的疲惫,最终什么都没说,叉手一礼后无声退了出去。
等阎渊走了之后,皇帝才放下扶住额头的手掌,伸长脖子看了看,不屑撇嘴道:
“切!也就这点斤两,还搞不定你?”
说完举手伸了个懒腰,然后放松地靠在椅背上,口中嘟嘟囔囔的,哼着断断续续的小曲儿。
之前陪着江巧的内侍,悄无声息地走进来,到了近前,有些感叹道:
“圣人这是想阎尚书了吧?”
见皇帝不说话,嘴里也不哼哼,内侍将手中的茶递过去道:
“阎少卿还小,不懂得体谅您的辛苦,您是舅舅自然多担待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