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江巧还在那边歪缠,放下筷子道:
“五娘回来坐好,做官哪有不辛苦的?”
“她既然选择了这件事情,能够做好才是她的本分,而不是看她受了什么苦。”
“这是五娘自己选的路,要做事情,娇娇女的作态就要放在一边。”
江尚书说这话的时候,还带着酒气的面容,看起来柔和,但其中的威势却让人无法反驳。
江老夫人就算连扔几把眼刀子,也最终没有开口说什么。
全屋显得分外安静,大部分人是不敢说什么,少部分人是不知道说什么。
只有当事人江巧,双眼亮晶晶地看着江尚书。
没想到,全家最严厉的人,最后才是最支持她的人。
江巧刚想说什么,又听江尚书话锋一转,松缓语气道:
“当然,这还要看圣上的意思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江巧眨巴眼睛,下意识地问道。
江尚书微微一笑,看向江大郎道:
“大郎,你来说说。”
江家大郎读书一般,对政事的敏感度也一般,是个真正无关痛痒的小闲官。
听到江尚书问话,顿时有些紧张道:
“这,自然是圣命不可违,圣人让做就做,圣人不让做就不做。”
很好,说了等于没说。
江巧面上一片平静,江尚书对江大郎没什么期望,自然也便没什么失望。
听了这话,只是平静地将目光转向江二郎。
江二郎显然比江大郎知道得多,见父亲目光望过来,便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