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那妇人连哭带说,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,也总算哭不下去,抽抽噎噎收起哭声。
江巧和阎渊也连听带猜的,搞明白事情的具体经过。
总结起来,大概就是有人提前知道二人行踪。
按照他们的脚程选了这个地方,绑了这妇人的儿子媳妇做人质,要求妇人配合演戏,将他们引进来。
这些人准备倒是蛮充分,唯一料错的地方,是只来了江巧阎渊二人。
并且还没料到,妇人的演技明明很逼真,却还是被二人识破。
“阎渊,你说那些人是有多蠢?”
“他们是不是忘了,我就是村里出来的,还能不知道村里的人长什么样?”
“更何况我还是个木匠,怎么会看不出,那房间的门窗有问题?”
阎渊听到这话,面上恍然道:
“我说你怎么知道,那屋中可能有迷药,原来是门窗不对。”
江巧得意地扬起下巴道:
“那是当然,就算只是个小木匠,也知道正常门窗该怎么做。”
“封得那么死,生怕人家不知道里面有东西。”
两人只略说了两句,便打住话头,转而问起那妇人,她儿子媳妇被绑在了哪里。
那妇人发泄完,听到江巧的话有些茫然地摇摇头道:
“我,我不知道啊。”
她要知道,她就自己去找,还用得着求人?
阎渊站起来,刚想走两步,却在原地缓了缓,才提着灯朝院外看去。
黑暗中其实什么都看不清,更多是在回忆,他们傍晚来时,看到这个村落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