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,拜年结束没坐一会儿,便纷纷起身告辞。
“那个抱病的长史没有来。”
待人走完之后,阎渊看向江巧道。
江巧一愣,不都说了抱病,自然是没办法来的。
不过阎渊说这话什么意思?
“怎么?阎少卿之前是怀疑,那长史是故意抱病?”
阎渊没点头,只开口道:
“现在看来,不是故意抱病,而是病得来不了。”
江巧见他皱着眉头,仔细想了想也道:
“就算病得来不了,照理来说,若知道州衙换了人,书信也该有一封才是。”
说完这话,江巧转身看向阎渊,双眼晶亮道:
“不若我们去一趟那长史家?”
很显然阎渊和江巧想一块儿了,当即点头朝门外走去。
江六郎看了两人一眼道:
“你俩去吧,我就不去了,我回驻地去了。”
“六叔不去啊?那你忙你的去吧!”
江巧象征性地问了一句,然后便毫不犹豫地转身出门。
江六郎还在摆造型,想着如果江巧多挽留两句,他就再多留一天。
显然是他想多了,看着江巧欢快出门的身影,江六郎撇撇嘴,回去收拾一下包袱,果真回驻地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