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朝刘上佐挤眉弄眼,见刘上佐不理他,便压低声音喊道:
“姐夫!姐夫,你倒是说句话啊!”
刘上佐心中暗骂一声蠢货,面上却摆出怒容,冲王录事道:
“我说过多少遍,在州衙的时候,要喊我上佐!”
“还有,什么姐夫?你姐姐可是妾!”
王录事就是再傻,此时也反应过来,自己这是被弃了。
沉默一会儿之后,当即冲刘上佐怒吼一声道:
“狗日的!你这是要过河拆桥!当初把我姐给你的时候,你他娘的怎么说的?”
“这事儿明明就是你……啊——”
王录事骂急眼了,什么话都往外说。
刘上佐气得脸色黑一阵儿红一阵儿的,眼看王录事话头不对,赶紧冲上去照着对方面门就是一拳。
“瞎说八道什么?这些粗话,也是当着两位上官能随便说的?!”
刘上佐打完人之后,先是一声怒吼将王录事镇住。
然后趁机压低声音道:
“你再胡说八道,别说你姐,想想你妻儿!”
王录事眼睛一鼓,刚想说刘上佐威胁他,但对方眼睛中的狠意,让他下意识地闭上了嘴。
江巧和阎渊两人,都坐在一旁没说话,看着两人狗咬狗。
其实不用说,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但只要王录事不说出来,江巧阎渊二人,也不会在这时候拿下刘上佐。
更何况,刘上佐也不是罪魁祸首。
最终的结果,便是将王录事先打三十大板,然后关进监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