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渊见状,欲言又止半天,还是开口提醒道:
“你不要忘了,你是个小娘子,而且那女子刚才就是装晕。”
江巧当然知道,那个柔弱美人是装晕,但阎渊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
“阎少卿,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?她偷我牌子!”
江巧赶紧摸出牌子,踮起脚递到阎渊跟前道:
“你闻闻,上面还有她的脂粉香呢!”
阎渊下意识头往后一仰,随即似有些气恼地喊了一声:
“江巧!”
江巧见状,便收回牌子,自己美滋滋的闻了闻,随即皱眉收起来。
“香倒是香,就是有些太浓了。”
喃喃自语说完,江巧见阎渊脸色不是很好,轻咳一声才开口问道:
“阎少卿找我什么事?”
阎渊默了一默,不打算跟江巧一般见识,问了一下刚才的情况。
江巧摇头笑笑道:
“那一看就不是正房,估摸着自作聪明,以为弄丢那牌子,能帮上她家刘上佐吧。”
见是这事儿,阎渊叮嘱两句,才将话题转到正事上面。
“我现在就准备出去看看,你呢?”
江巧也收敛神色,正色道:
“那我跟你一起。”
于是两人略作收拾,将重要物品带在身上,也没告诉任何人,就悄无声息出了州衙。
之所以两人直接出来,并不先去问州衙的官员,是因为两人觉得这州衙的人,没有一句话可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