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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然更不能因为别人自愿,就理所当然占别人便宜,就算只是一壶水。

见江巧坚持不要,阎渊也没再说别的,只是映着炭火微弱的光线,深深地看了她一眼。

“我去将洞口透个口子,燃着炭火不安全。”

草草吃过晚饭,阎渊跟江巧说了一声,便匍匐到洞口,将那干草稍微拨出个风口。

白日的奔波辛苦,在填报肚子后逐渐来袭。

就着不多的炭火,两人就那么在狭窄的洞中,沉沉地睡过去。

第二日一早,天刚蒙蒙亮,两人便默契地睁开眼睛。

趁着那守道观的人,正是打瞌睡的好时候,两人唤来马匹,悄无声息的继续赶路。

黎明的凉风一吹,两人昨日的怪氛围,顿时烟消云散。

看着这开阔的天地,江巧很快恢复往日的常态。

只有阎渊,落在江巧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。

不同于以往的欣赏,更多了些观察和思考。

在后来相处的日子里,江巧开始慢慢发现,阎渊对自己的态度,好像有了些变化。

但要具体说哪里变了,又实在说不出来。

毕竟像这次这样,长时间的单独相处,两人之前并没有过。

所以江巧不知道,究竟是阎渊态度变化,还是对方本来就是这样。

过了这一次拦截后,剩下的路途,再没有人拦截。

两人在第三日,阳光灿烂的正午,赶到了楚州城城门口。

看着灰头土脸的二人,城门守卫很自然的拦下二人。

一会儿要看路引,一会儿要看腰牌,一直磨磨蹭蹭不让进。

两人对视一眼,江巧默默从暗袋摸出一块令牌,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