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知道是演戏,倒也并不觉得有什么,只是始终有些难为情出现的正常反应。
阎渊的表现倒是可圈可点,不得不说,他不板着脸的时候,确实有几分姿色。
不过江巧的注意力,并不在这些上头。
等放松下来,她的注意力,自然而然的转移到,阎渊说的话上。
如果上次他们去的密室,真的只是明面上掩人耳目所用,真正的密室未被发现。
只能说余太傅这个人,比江巧想象得还要深沉。
这人骨子里确实狂妄,但从这点上看来,人家确实有狂妄的资本。
只是这样一想,江巧就忍不住皱眉。
她有些烦恼,又有些兴奋的翻了个身,脑海中已然开始思量,余太傅真正的密室。
上次的机关在江巧看来,已经算是很巧妙,那这真正的密室该当如何?
想到这里,江巧的视线,就忍不住从床顶,朝着梳妆台上的匣子移过去。
看来这阎少卿送的礼物,除了投自己所好,更是有的放矢嘛!
江巧在黑暗中撇撇嘴,又一个翻身,将脸对着墙壁。
不管了,什么机关不机关的,睡醒了再说。
没一会儿,原本以为很难入眠的江巧,已经传出均匀的呼吸声。
这边表现怂怂的人,已经奇迹般入眠。
而那边的完美表演者,回去之后,却没有丝毫睡意。
除了江巧极其僵硬不协调的身影,在他脑子里走来走去个没完之外,还在思虑些其他的问题。
正当他无意识的,把玩着那哈巴狗儿的木雕时,书房门口传来一声轻咳。
阎渊下意识手掌一握,将那木雕塞回袖袋,抬眼看向书房门口,才发现来的人是阎太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