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的是,你父亲拿到的证据,仅仅只是一份名单,还有寥寥几封家书。”
“谁的家书?余太傅?”
阎渊眉毛一扬,含笑点头道:
“不如你再猜猜,是给谁写的家书?”
见阎渊面色古怪,江巧眼睛一眯,试探的道:
“该不会又是她的哪位养女吧?”
阎渊“呵”的一声轻笑出来,往日一脸板正的严肃神情,在这一刻徐徐舒展开,显得眉目格外舒朗。
明明是同一张脸,却让人觉得是两个人。
惹得江巧忍不住多看一眼,心中默默“啧”道:
以往没注意,此时仔细一看,样貌确实还挺人模狗样。
阎渊察觉到江巧打量他,面上舒展的笑容立马收敛,竟莫名有些不自在。
“咳咳”他清了清嗓子,拉回江巧的注意力,才点头继续说道:
“你说得没错,正是余太傅同他养女的家书。”
“不过说家书也不恰当,准确来说应当是告诫书。”
江巧不解其意,目露询问的看着他。
“余太傅那位养女,据说在南滇王子出使大盛时,同那异国王子一见钟情。”
“随后在南滇王子回程之际,毅然决然的追随而去。”
“据说余太傅当场被气得晕倒,然后醒来的第一件事,就将一封断绝父女关系的信礼送往南滇。”
听到这里,江巧就觉得这情形好像有些耳熟。
想了想,脸上恍然道:
“我说怎么觉得耳熟!原来这不是第一次啊!”
阎渊听到这话,面露疑惑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江巧便将上元节那日,余太傅同皇帝那一出,给阎渊说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