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完卷宗,阎渊连江巧手上那本一起拿回去,心事重重的将它们放回原处。
“你舍得不带走啊?”
江巧知道这东西不能带走,不然很快就会让对方警惕起来。
但想到阎渊对他父兄案子的执着,还是嘴欠的问道。
好在阎渊比她想的大气,并没因为江巧哪壶不开提哪壶迁怒,反倒认真说道:
“我拿走这些也没用。”
“而且不知道为什么,我总觉得这个地方,更像是做的表面样子。”
江巧听到这话,环视四周道:
“你的意思是,真正机密紧要的地方另有地方?”
“还是说,在这个地下室之中,还藏着其他机关?”
阎渊眼神灼灼的看着江巧道:
“我的直觉告诉我,是第二种可能。”
江巧点点头,她也这么觉得。
如果余太傅像阎渊说的那样,那么这人真实性格,必然是谨慎多疑又极度狂妄的。
虽然江巧这么觉得,但还是不得不遗憾的指指上面道:
“虽然你也聪明,但今日是没有时间了。”
“再晚回去,我估计要被禁足了。”
想来是常年无解的谜题,突然有了新的线索,即便暂时不能解决,还是让阎渊心情大好。
听了江巧的话,阎渊脱口而出道:
“就江府能禁得住你?大不了我带你翻墙啊!”
等到话已出口,阎渊就觉后悔,这对于小娘子来说,实在有些唐突。
但阎渊心中敢对天发誓,实在是江巧行止太过洒脱,很难让他将她当成娇滴滴的小娘子。
好在他知道,不把小娘子当小娘子的解释,除了激怒对方以外,并不会有效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