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?!咱们……”
“嘘!你想引来巡城卫吗?”
听江巧声音猛然拔高,阎渊忙回头嘘声,打断她的话。
江巧赶紧捂住嘴,发现四周没有动静之后,才策马上前,和阎渊并驾齐驱道:
“阎渊,阎少卿!咱俩什么仇什么怨啊?”
“你让我去撬余太傅的门,是嫌我活得太舒坦吗?”
“我还没及笄诶!还是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!你怎么忍心啊!”
阎渊听江巧说话,听着听着便将脸扭到了一边。
因为他实在压不住,那拼命上翘的嘴角。
这个小娘子到底是什么做的?
为什么这么能胡说八道?
这让阎渊不由想起,第一次见到江巧的场景。
想到芦山那次见面,突然觉得这样的表现,在江巧身上好像也不怎么稀奇。
等阎渊终于把笑意压下去,却发现右边没声音了。
他转头看去,却发现一直策马走自己右边的小人儿,竟然一丝踪影也无。
正当他心头一惊,以为出什么意外的时候,忽然觉得左边不对劲。
一扭头,就见江巧稳稳坐在马上,双眼幽幽的看着阎渊。
见他转过头来,江巧声音冷得毫无起伏道:
“笑啊!阎少卿怎么不接着笑了?”
“还是需要我,再给你添两个笑话搭配一下?”
被当场抓包的阎渊,面上的惊慌瞬间变成窘迫。
他将手握成拳头,放在嘴边轻咳两声,缓解一下窘迫的情绪,才开口对江巧道:
“抱歉,是我的问题。我只是觉得你很有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