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阎渊继续说道:

“我父兄和江侍郎的死,一定有一个共同的仇人。”

共同的敌人?

想到暗室后面的石室,江巧撇了撇嘴。

阎渊的杀父仇人是谁江巧不知道,但弄“死”江侍郎的人,除了当今圣人还能有谁。

或者说,这本来就是他阿耶,自己一心求“死”。

唯一和阎渊有关系的,就是江巧代为转交的东西。

她本来就对其中事情不了解,这些事情,已经是她能做的所有。

这样仔细一想,她同阎渊之间,还真是没有共同的目标。

“阎少卿,我理解你的心情,但是我不是已经将证据给你了吗?”

江巧不能直说,江鹤天可能不是死去,而是去了另一个世界,只能这样说。

“你不会真的以为,你的父亲是慷慨赴死,是当今圣人下的手吧?”

江巧很想说,对,就是你说的那样。

面上却只能笑眯眯地说:

“阎少卿您在说什么呢?怎么可以妄议当今圣人?”

“看在都是邻居的份上,这次我就不告发你,但不能有下次了哦!”

一般人听到这大帽子扣下来,怕是要当场闭嘴加警告。

可惜阎渊根本不吃这套。

他一点没被带歪,直接两步走近江巧,压低声音道:

“你父亲根本不是自愿离开,圣人也根本没打算要他死,他是被害的。”

江巧听到这话,猛地转头去看阎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