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仵作那边验得怎么样了?”
阎渊看着掩面离开的婢女,嘴里开口问道。
旁边就有人回答:
“起初余太傅不答应,面上伤心得很。后来听说余三娘的死有蹊跷,才勉强同意验尸。”
“结果呢?”阎渊问道。
“是被人勒死,挂上房梁的。”
那人看了阎渊脸色一眼,低声回道。
阎渊点点头,这本就在他预料之内,因此一点也不惊讶。
“行了,你下去将其他人的口供,全部整理一遍,咱们这就上钱侍郎府走一趟。”
“是。”
那护卫应了一声,但没退下,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阎渊皱眉问道:
“什么事?”
那护卫想了想道:
“这几日城中,不少茶楼说书的,都在说同一个话本子,应该是在影射钱程。”
“还有那日小巷中,给钱程套麻袋的人……这些同江家?”
阎渊知道他要说什么,摇摇头道:
“若这余三娘是真自尽,还能往那上面推,可惜是他杀。”
“不过你要是觉得不放心,也可以去录一份口供。”
说完便冲护卫摆摆手,自顾自低头沉思起来。
那护卫被阎渊的话一堵。
瞧他们家少卿这话说的,没有少卿的指派,他拿什么去录口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