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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唉!儿女都是债,幸亏钱侍郎虎父无犬子,不必总是操心这些。”

这话一下提醒了钱侍郎,这钱程只是一个远房侄儿,虽说读书还行,但也不知以后造化。

又不是自己亲儿子,何故为此得罪余太傅?

钱侍郎不是个犹豫之人,心中既然下了决定,当即起身朝江尚书拱手道:

“既然如此,那便依江尚书所言,这就回去恭候。”

说完瞪了一眼,一脸焦急欲言的钱程,冷哼道:

“孽障!还不给我滚!”

钱程知道,自家叔父这是放弃自己了,当即一咬牙,冲江尚书道:

“凡事要讲证据,我也大可以说,是你们江家不甘心,编造的谣言。”

江尚书听了这话,不仅没生气,反倒哈哈笑道:

“钱程,你以为我们怎么能知道这事儿?”

钱程从江尚书脸上,看不出丝毫作伪,想了想又道:

“那,那茶楼说书的,你们得让停了!”

江尚书听了一愣,不解的问道:

“说书的?什么说书的?”

钱侍郎之前被气到,只想解决事情快点离开,却忘了这一茬。

因此当钱程提起的时候,他并没有喝止。

但此时看江尚书的神色,仿佛根本不知道这回事一样。

不过这话,不仅钱侍郎不信,连钱程都不信。

“江尚书,这样的话就没意思了。”

“虽说茶楼那话本,没有证据是江府流出的,其中也没点名,但下官好歹是刑部侍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