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是如此!”齐靖睿显然兴致颇浓,他不忘朝萧胤举杯道, “不知西祈太子可曾尝过这酒?”
三皇子之所以有此一问, 是因为此酒产自东楚, 照理萧胤作为西祈太子,此前应当并未有机会接触南天青。齐靖睿见萧胤此前一言一行如此强势,这会儿便想给对方一个下马威。
不料萧胤淡声道:“南天青以汾酒为基, 辅以十余种名贵药材,孤自是尝过。”
齐靖睿一听顿时有些诧异,他不死心地继续追问道:“不知太子是在何处品尝此酒的?”
萧胤哪能不知齐靖睿的小心思, 闻言轻嗤了声道:“西祈东宫。孤早前招募了各地闻名的酿酒师, 别说这东楚的南天青,纵使放之四海, 也鲜有孤没尝过的酒。”
齐靖睿听后愣了片刻,最终只得忿忿转过头去道:“如此说来, 倒是我小瞧了太子。”
虞世南见状,连忙打圆场道:“太子殿下与三殿下皆是爱酒之人, 倒有一番异曲同工之妙。”
齐靖睿这才面色稍霁,他猛地饮了口杯中的南天青,却觉得不及此前那般香甜。
很快乐师和舞姬在侯府管家的示意下,上前奏乐起舞。
三皇子瞧着那些舞姬姣好的身段,当即意动不已,他目光牢牢紧盯眼前这莺歌燕舞的一幕,不禁朝承恩侯隐含深意地笑道:“为首这名舞姬,跳得倒是不错。”
虞世南顿时会意,他朝齐靖睿举杯笑道:“一会儿便送到三皇子府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