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胤低声笑道:“时辰早过了,孤已向父皇告了假。”
说罢, 他终于收回手,却是扳过虞昭的双肩, 亲了亲她光洁细腻的额头解释道:“你昨晚初经人事,难免觉得疼些,可别因此而惧怕了,之后都拒绝孤。”
虞昭轻哼一声,拢了拢被他弄散乱的衣襟:“那你平日最好老实点。”
萧胤“扑哧”笑出声,此刻自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:“好,孤答应你还不成么?”
虞昭美眸嗔了他一眼,想起男人昨晚抱她去净房沐浴,明明说好了不再动她的,结果他给自己擦洗了一会儿又没忍住,在浴桶内又要了她一回。
可见再次印证了男人说的都是鬼话。
此刻她并不想再留在被窝里面给萧胤占便宜,便撑起身唤外面的青玉和葶花进来。
萧胤在她身侧一同起身,他生怕虞昭经过昨晚此刻使不上劲,便伸手扶稳她的腰。
虞昭没忍住又嗔了他一眼:“我又不是古稀之年的老太太,再说都跟你讲了昨晚轻点,殿下早干什么去了?”
萧胤只得摸了摸鼻子,眼看着虞昭起身穿戴整齐,一层层精致华美的衣裳上身,他却犹在怀念昨晚见到的无边艳色,不禁想起了前人那句著名的诗:“春宵苦短日高起,从此君王不早朝。”
古人诚不我欺也。
虞昭没理会身后男人灼热的目光,径直走到了屏风外开始用早膳。
萧胤对此也不介意,他自行穿好衣裳,梳洗完毕后出现在宁华殿内,也一同坐在了膳桌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