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他全身逐渐变得僵硬,尤其是某处地方更甚,可谓坚硬似铁。
他突地有些后悔上了她的床榻,更恨如今只能看得见,吃不着。
直至灯油烧干了,殿内变得一片漆黑,萧胤这才浅浅睡了一会儿,梦里皆是在铺子里揉面团。
……
翌日,葶花清晨轮值,她料想太子此刻差不多该去上早朝了,便推开宁华殿的门走了进去,准备一会儿伺候主子梳洗。
不料正巧遇上萧胤,他此刻正准备去上早朝,一时待在宁华殿未离开,此刻正坐在床榻边系腰带。
葶花猛地瞧见这一幕,又见自家主子在床榻内侧睡得正香,她险些要石化一般。
只见太子殿下面色微沉,眼底略微发青,瞧着似乎有些疲倦。
葶花捂着唇压住心中的惊呼,她忍不住默默想道:昨晚这么激烈?!
萧胤动作利落地系好腰带,他起身看了眼葶花,并未解释一句,径直走了出去。
待殿门一关,葶花连忙小跑过去,她按不住自己呯呯直跳的好奇心,连忙推醒虞昭道:“主子、主子您昨晚留元帕了没?”
虞昭正是睡意朦胧之时,她一时未听清葶花所言何意,被叫醒后嗓音糯糯地问了句:“什么元帕?”
葶花忍不住拔高了嗓音道:“您昨晚不是与太子殿下圆房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