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见虞昭正欲脱下斗篷,便顺势抬手给她解开系带,随即将她那件斗篷交给身旁的宫人。
虞昭侧过脸看了眼太子,对于他如今的体贴,她垂下眼帘没说话。
魏兰却是松了口气,幸亏有太子妃替她解围,旁人这才不再关注她与颜蓉这边……
等等,解围?太子妃她有这般好心?
魏兰心中狐疑道,应当是自己想多了吧。
……
一辆马车此刻从客栈缓缓出来,里面不时传来男人沙哑的咳嗽声。
茗玉担忧地望了眼自家主子,见他面色已然苍白如纸,忍不住道:“公子,这宴会快开始了,您却突发风寒,可要奴才去给您抓些药,一会儿送到西祈宫中?”
谢承素用手抵着唇,闻言重重地咳了声,眼底划过一抹厉色:“你以为这是在谢府么?”
“可公子,您这身子会吃不消的……”
“你还叫我公子?”
茗玉眼看主子执拗的模样,唯有低低一叹:“……大人,您要保重身子,待会儿可得撑住啊。”
“你且安心,总不会落了东楚的颜面。”谢承素掀帘看了眼窗外夜色,见街上行人寥寥无几,他貌似不经意间开口问了句道,“之前让你打听的事儿如何了?西祈太子当真禁足了她?”
茗玉听后唯有实话实说:“奴才打听过了,确实如此,不过眼下应当解禁了。”
谢承素闻言轻笑了声:“她从来都不喜欢旁人施加束缚,西祈太子如此横行霸道,势必惹怒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