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昭就知道萧胤方才在演戏,实际什么都听到了。幸亏他当场没发作,否则可真就打草惊蛇了。
她美眸眨了眨, 满脸无辜地看着他:“这自是缓兵之计, 殿下该不会真信了?”
萧胤抿了口茶,好整以暇道:“看来, 若是月底前解不了虞晗的蛊毒,孤与你还得行夫妻之礼?”
他不禁失笑, 心想横竖这也无所谓。她既说爱慕自己,总该用行动佐证才是。
虞昭自是不肯与他这般行事, 此刻随口扯道:“不着急,离月末还有些时日,若是实在赶不及,只好委屈殿下再演出假圆房的戏了。”
“上回还没演够?”萧胤听了冷声嘲讽道,他放下茶盏,发出一声脆响,“你幼弟那儿有了新消息。”
虞昭顿时竖起耳朵,上身微倾道:“怎么说?”
“孤派去的巫医伪装成大夫,进承恩侯府给他查过了。”萧胤身子向后靠去,低沉的嗓音继续说道,“确实是子母蛊,此刻子蛊就在虞晗体内。”
虞昭一听说晗哥儿体内有蛊虫,心就仿佛被狠狠揪住一般,她双眉紧拧,忍不住问道:“晗哥儿自幼体弱,他现在如何?”
“暂时无大碍,只是气色苍白了些。”萧胤看了眼虞昭着急的模样,淡声道,“据巫医所言,要破这子母蛊,只需杀死母蛊,子蛊便难以存活,反之则不成,子蛊也无法单独除去。眼下当务之急是寻到母蛊,孤推测,母蛊应当还在那婆子的掌控中,或许就在邺京。”
虞昭思忖片刻,不禁有些疑惑:“殿下何以这般认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