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作想,她心中欣喜,过去给那娇娇女松了绑,又想起她和长风方才在人家洞房内胡作非为,难免心虚,试探地问道:
“县主,何时醒的?”
许泽玉本是被白刀子架着惊魂甫定,见她和一陌生男人衣衫不整地立在一处,心中又惊又气,抿唇道:
“你,你……亏焕之还把你当心上人,你竟然,竟然……真是不知羞!”她好歹是名门教养的大家闺秀,自己倒是羞得后面几个字再也说不出来了。
“你,注意言辞。”长风不耐烦地收刀入鞘,厉声道,“她是我夫人,不是什么谁的心上人。”
许泽玉被眼前霸气的男人所震慑,目光在两人间来回逡巡,面上将信将疑。
“县主切莫误会,崔焕之与我不过是君子之交,今日只是他一时气话,县主不要放在心上。”清河劝慰道。
闻言,许泽玉的容色稍有纾解,瞅了一眼散在案上的喜服,嘴上仍是气道:
“他让你和他都拜了堂了……”话未说完,那男人锐利的眸光又瞥了过来,他搭在刀柄定的手指不断伸开又握紧,好似随时会再拔刀出鞘。许泽玉哪里见过这种逼人气势,再跋扈都只得温吞吞闭上了嘴,不再言语。
清河朝窗外望了一眼天色,继续道:
“此不过以你的名义的权宜之计。如今,是你已嫁给他了,夫妇一体,他有难,你救不救?”
“自是要救的。”许泽玉抬眸,眼泪汪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