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河想起无辜的王五郎,叹了一口气,任由他一路抱着她,驾轻就熟地回到了医馆。

清河双脚一着地,就往里间跑去,却被他一双劲臂拽了回来,摁在门背后。

她困在他张开的双臂之间,脊背紧贴在在门板上。他抵着她,迫不及待地俯首下来,一口含住了她。

极尽贪婪地,不知餍足地吮吸着。直至她颤抖的两瓣唇被咬得嫣红,水泽光润,娇艳欲滴。

“你知道,我找了你多久么?”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哀怨,混着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颈窝,酥麻无比,“你就这么喜欢跑?嗯?”

他的气息越来越急,清河浑身紧绷,素绡腰带已被他徒手撕扯开去,飘落在地,没了束缚,她身上单衣已全然松散,黑暗中露出耀目的白。

他的掌心和他的吻一样滚烫如灼烧。

“你这样算什么?”她强忍情动,将头别像另一侧,错开他灼热的吻,含着泪低低问道,“我们这样算什么?”

明明即将另娶,明明恨她入骨,还要如此苟合,她算什么?

“那你一走了之又算什么?”男人将她的头掰回来,不让她动弹分毫,沉沦中的眸光多了几分凶戾,恨恨道,“李清河,这本就是你欠我的。”

清河被他的眼神刺痛了。她凝着泪,望了一眼他无悲无喜的面庞,只剩下吞噬她的欲望在蔓延。她叹息着低声道:

“你就那么恨我?”

“是。当年害我丧父又痛失河西军,在回鹘欺我瞒我还要杀我。所以……”他的举动越来越强硬,吻得也越来越深,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欲念与痛恨:

“你欠我的,永远还不清。”